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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滿足惡趣味果然是好事。。。
Saber's a happy king and I am a happy author~











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阿爾托莉亞踏著疲憊的步伐回到臥房時,裡面只站著一名稍微眼熟的女僕。黑色長髮紮成了頗為講究的髮型,衣服布料雖然普通,但樣式可一點也不樸素。叫什麼名字呢?坐在床上,看著女僕在行禮過後準備起茶水毛巾和換穿衣服的身影。


「陛下,請讓我來!」一口氣地跪了下來,女僕伏在阿爾托莉亞的跟前,動作迅速地讓人不由得讚嘆地心引力所製成的藝術。

「嗯,那就麻煩妳了。」雖然已經彎腰要解開靴子,但是既然有僕人在,就讓他們盡一下自己的工作吧。悠閒的國王放鬆地略微張開腿,使女僕的雙手更有活動的空間。


她先是發楞地看著天花板,才想到這時候格琳薇亞不在房裡實在有些特殊。平常日子,那名年輕的王后總會坐在前面的桌子旁,學習著阿爾托莉亞給她的任務──外交關係、城市貿易、貴族派系等等,這類知識是統治一國的基礎。偶爾,阿爾托莉亞若心血來潮,也會交給她幾份戰術模擬的圖表,畢竟,一國的統治者總有一天必須上戰場保護人民。


自格琳薇亞八歲時那驚天地的“求婚宣言”後,她每每坐在王位上、俯瞰底下眾臣時就會考慮著,在這些人裡,是否有足以託付一切的能力。必須盡快決定將來輔佐格琳薇亞、幫助她教育新王責任的能者,當自己離世後,需要能以追隨王的心態效忠王后的人。


此事絕不可再拖延。


「王后呢?」


阿爾托莉亞的詢問聲,似乎驚嚇了低頭忙著解開王的靴子的女僕。只見她抬起頭,雙眼裡帶著惶恐,卻也有著清晰的崇拜。這是她侍候王后的第三天,卻是第一次能近距離地接觸這名帶給不列顛和平的騎士之王。


若能得到王的青睞,這輩子將如同王后一樣,一生驕傲地被榮耀包圍。


女僕的想法很簡單,只要讓王喜歡她,就什麼東西也能得到了。而且王又是個如此溫柔美麗的女性,絕對不會粗暴地對待她。

「王后陛下剛才去找梅林閣下商談事情了。」女僕的聲音幽宛呢噥,仰望王的臉頰染上了紅暈。

阿爾托莉亞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、那似乎就要湧出衣口的豐滿胸部,金色的眉間不禁稍稍地皺了起來。雖然沒有規定王城僕人該穿什麼樣的衣服,但以一名女性的標準來看,這名僕人顯然相當開放。


而且,除去先前訓練有素地蹲下來服伺王的反應,現在拖了那麼久卻只解開靴子的綁線,也未免太沒效率了。最後一點,可能因為胸部太過豐滿的緣故吧,一直靠著她的小腿,真有些厭煩。


不行不行,騎士要對女性謙和,國王要對萬物寬容。阿爾托莉亞替自己做完心靈督導後,才勉強撐開微笑。「王后有交代何時回來嗎?」

「沒有,陛下。」那樣柔和的笑容使女僕更鼓起了勇氣。不列顛的王果然是最高貴之人,一邊這麼想著,她一邊讓胸口更貼近王的腿,雙手緩慢地游移在膝蓋附近。

「呃、這位──」

還是想不起她的名字,阿爾托莉亞剛要出聲,門口已經傳來一道平靜清脆的嗓音。

「服務王的工作,接下來交給我就好。」格琳薇亞,穿著一襲淺紫色的禮服,手上還拿著禦寒的同色披風,看來確實才剛從某處回來。「妳可以先下去了,艾貝拉。」


原來是叫艾貝拉,可是──沈默地看著女僕幾乎像是做了壞事被發現、恐懼地落荒而逃的模樣──阿爾托莉亞發出了疑問:「我記得第一天見到她時,她明明還是褐色頭髮的?」

「大概是聽到王喜歡黑頭髮的女性,才刻意去染的吧。」格琳薇亞走進房間,語氣平淡地回答:「不是該大驚小怪的事,王城裡將頭髮染黑的女性可是像細菌一樣地無數繁殖喔。」

「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呢?」阿爾托莉亞疑惑地偏著頭。「我喜歡的是藍色,但我從未見過有人將頭髮染成這樣。」

格琳薇亞笑了,感覺似乎一點也沒生氣。雖然、阿爾托莉亞不太清楚為何會覺得王后在生氣。「也許是因為藍色頭髮很難搭配衣服。不過,誰知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們在想什麼呢?」


「嗯…果然世上還有許多奇特的現象,是我們無法瞭解的。」阿爾托莉亞認同地點點頭。

格琳薇亞終於忍不住轉了一下眼睛,對此人的遲鈍已經完全失去拯救意願了。「我想,也只有妳才不會瞭解吧,陛下。」

淡金的眉毛沈思地皺著。「雖然不知道王后所指為何,但我隱約發現妳正在恥笑一國之王……說起來,妳真的要幫我脫靴子嗎?」

青藍色的視線瞪了過去。「早上妳能自己穿上靴子,為什麼晚上無法自己脫下?」

「早上我是有精神的國王,晚上我是疲憊的國王。」阿爾托莉亞像個小孩子一樣地應了回去,但還是放棄被服務的念頭,自己一個人解開另一隻靴子的繩帶。「現在、我是被虐待的國王……」


那道抱怨的喃喃自語並未逃脫格琳薇亞的耳朵。可是,才剛目睹有人要誘惑自己伴侶的情景,而被誘惑的對象又是這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、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,這口氣實在很難撫平。

「不要穿鞋子踩在床上。」

阿爾托莉亞楞了一下,才將腳又踏回地板。她睜著明亮的綠瞳,語氣無辜。「不這個樣子我沒辦法脫靴子。」

格琳薇亞嘆了口氣,認命地走到王的跟前,體態柔軟地蹲了下來。「明天晚上,我也要妳幫我梳頭。」像是在交換條件似地撂下最後一句,她很快地便解開讓王傷腦筋的繩帶。


「真是的,明明是騎士王卻不會脫靴子。」

「王本來就不用自己脫靴子。」過於理直氣壯的回答向來讓人討厭。

「妳以前應該是成長於清貧的騎士家族吧?」

「那種靴子跟這時的靴子相比,脫起來十分簡單。」

格琳薇亞又無奈地轉了下眼睛。「好了,把腳抬起來。」

「遵命,王后。」阿爾托莉亞喜孜孜地抬起腳,讓對方能順利地脫下自己的靴子。

「貧嘴。」雖然是板著臉,但格琳薇亞的口氣裡卻帶著笑意。


原本以為阿爾托莉亞會再說些什麼,但那名金髮的王卻突然別開頭,面容暈紅地相當明顯。

「怎麼了?」

綠色視線因為要回答而轉了回來,但隨即又跟著燙紅的臉而別開了。「唔、看、看到了──」阿爾托莉亞力求鎮定地咳了一聲。「王后的、唔…」

格琳薇亞眨了幾次眼睛,狐疑地低下頭望著自己。這才明白阿爾托莉亞是看到了什麼,她也不由得臉紅起來。「我可沒有像艾貝拉要誘惑妳的意思喔。」

對於這個意識過甚的解釋,阿爾托莉亞雖然不解,卻也實在沒有探究清楚的心神了。格琳薇亞再不站起來,她真的不知道該把視線放在哪裡。


明明只是個十四歲的身體,為什麼發育卻這麼好?


「這個、剩下的,我自己來就好了。」阿爾托莉亞用雙手將王后扶了起來。「妳先去哪裡坐著,讓我專心地完成任務。」

格琳薇亞卻笑著坐在她的身側。短暫的不好意思過去後,她發現這根本不是該臉紅地移開目光的處境。「您不是已經看過無數次了嗎,陛下?」

「哪有無數次?!」被驚訝地訂正了。「從新婚以來,只有八──」

「妳都在記著嗎?」格琳薇亞馬上又紅起了臉。「別做這種讓人不好意思的事情,陛下!記住幾次、太變態了!」

「真失禮,變態什麼的…我又不是刻意記住的。」委屈地摸著自己被打的手臂,阿爾托莉亞抿了下嘴唇。「“偶爾也希望陛下能主動點”,妳不是這麼說過嗎?記住這些次數,下次就能回答妳,我也是可以非常主動的。」

「為什麼在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上面妳總是不認輸呢?」

「因為我是不列顛驕傲的王啊。」阿爾托莉亞總算脫完兩隻靴子,一臉理所當然地回望著格琳薇亞。「若世人知道,閨房之中王還讓其伴侶抱怨不夠主動的話,不列顛的國威必蕩然無存。」


王后輕輕笑著,緊抱王的手臂,微微地抬起臉龐,雙唇挑逗地溢出了甜蜜的挑戰。「那麼…為了鞏固國威,陛下今晚可得更加油點呢。」

阿爾托莉亞一掃之前羞澀的模樣,揚起了自信的淺笑。一手放在格琳薇亞的背部,誘導著她更靠近自己,也宣告著懷中女性將無後路可退。「我總是會如妳所願,王后。而且、今晚我是個快樂的國王。」


溫柔地吻著那等待自己的唇瓣,阿爾托莉亞感覺到格琳薇亞的雙手熱切地放入了她的髮中。互相緊靠的胸脯傳來兩道劇烈心跳──王隨手拉下床廉,掩蓋了所有的私密。


一個快樂的國王,還有那幸福的王后,迎來了不列顛王城裡、熱情瑰麗的深夜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 

THE END OF Equinox Six 

 

 

 

 
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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