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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剛看了Lancer大哥好多張裸圖,好棒的肌肉啊(激動)果然FSN男角裡,Lancer的肌肉(nice body)最好看,四肢長度也比Archer正常多了
下次試試看能不能讓Lancer跟Saber在我的小說裡幹嘛幹嘛(幹嘛幹嘛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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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貼一張就覺得BLOG變得好腐

 啊啊,好想躺在那胸肌上睡覺>__<(不准吐)

 










 

 

 

 





王后一臉恐懼地在床上急速退後,面對不斷逼近的襲擊者,驚嚇地連尖叫也發不出。


「乖一點,這樣比較不會痛。」
Ruby跳到柔軟溫暖的胸口,感覺相當滿意。「以古代人的標準來說,妳的發育還真是不錯耶。比起我家的凜,真不像是同一個年紀的女孩子啊、難道是因為亞瑟王的舉手之勞?」

說著只有自己才笑得出來的笑話,棍子像在踩彈簧床一樣、在格琳薇亞的胸口上跳了幾下。

「住手……」即使覺得憤怒又羞恥,卻根本沒辦法使出力量。格琳薇亞只要一想反抗,全身力氣就會如被詛咒般瞬間消失。

「不過,真沒想到亞瑟王是喜歡這種類型的人呢,果然是英雄好色嗎?算了,怎樣都好。」Ruby的一對翅膀如人的雙手,開始拉扯著王后的禮服胸前。「真麻煩,為什麼這時代的女人都要穿這麼麻煩的衣服?」

「住手──!既然妳是凜的同伴,我們一定可以找到雙方都滿意的結論。」格琳薇亞拉著自己的禮服,知道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脫掉。「求求妳先停下來!」

Ruby偏著頭,若有表情也會是疑惑的樣子吧。「就因為我是凜的同伴,所以要跟我講道理是行不通的。」

「咦──?!」


不列顛的年輕王后欲哭無淚。完全不知道一開始為什麼會讓
Ruby進來房間,只記得當發現不對勁的時候,Ruby已經一副要霸王硬上攻的模樣、正強行脫下她的衣服。
一想到接下來的命運,格琳薇亞終於像個符合年齡的小女生,無助地滴下淚水。


Ruby
不由得嘆了大大的一口氣。「我又不是想殺妳,為什麼要哭?正好相反,我可是來幫助妳跟亞瑟王成為貨真價實的夫妻、是百發百中的幸運女神喔!」

「才不是!因為、因為妳正在脫我衣服!」

「妳不換上更有吸引力的衣服,今晚妳要怎麼誘惑傳說中有性冷感的騎士王?我都說了,要讓我們回去的方法,就只有妳快點上了亞瑟王啊!」

「啊啊、我不要聽!」不曉得是因為哭泣、害怕還是單純由於Ruby直接的話所造成的衝擊,格琳薇亞臉紅地更惹人憐惜。「上了、什麼的,我怎麼可能做得到──!?」

「妳還是處女吧?我最討厭跟處女解釋這種事。」

「拜託妳什麼都不要說了……」


格琳薇亞簡直快被這根魔法的棒子逼瘋了。雖然知道哪裡不尋常,卻又覺得
Ruby的存在再合理不過。除去這奇怪的感覺,到底為什麼Ruby說話會這麼讓人招架不住?難道是因為凜小姐的家教問題?可是、Saber小姐明明是那麼有禮貌──


Saber小姐……快點來救我……」王后抽抽噎噎地哭著,衣服凌亂地像是被襲擊過──雖然也差不多了──總之,她看起來真的很可憐。

Ruby也不禁同情心大起,停下無禮的動作。「妳若想成為亞瑟王的真正妻子,像這種時候,不是應該喊出王的名字、將希望放在王的身上嗎?人類是種很敏感的生物,尤其是亞瑟王這種自出生就跟其他人不同的存在。妳對王的不信任,王一定都看在眼裡吧?」

格琳薇亞面露驚愕與心虛地看著Ruby,說不出任何反駁。


比誰都清楚
Ruby說的話是千真萬確的事實,打從尚未踏入不列顛之前,她已不相信亞瑟王會重視她。
如果不這麼想,根本沒辦法繼續生活在坎美樂裡。


王新婚當晚的缺席,以及隨後的種種冷漠言行,都證明了格琳薇亞的預測是正確的。王果然是個沒有心的冷酷之人。
但是──「──我已經知道、王就是當年那名騎士。我知道、自己有這麼多的事情沒有做到。」


妻子的責任、對伴侶的關心、還有單純站在身旁的人應付出的溫柔,沒有一件達成。
格琳薇亞低下頭,裸露出的肩膀肌膚與雪白胸口,因為這個決定而顫抖不已。


比起探究出王的秘密,自己要如何從一名失職的妻子身份、成為能讓王重視的人,才是最重要的目標。王后理應是最親近王的存在,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走,格琳薇亞除了讓這個期許成真以外,不可能有第二種生活方式。


先入為主地認為亞瑟王非常冷酷,此後不論對方做了什麼、說了什麼話,在自己眼中也只會成為冷酷的象徵。今早在王的房中所有的談話,才告訴了她原來兩人之間一直以來存在著許多誤會。


錯的是這種心態,而犯錯的便是膽小的自己。


不想再繼續這種關係。


要讓王知道,過去在威爾斯的短暫相遇,她從無一刻忘懷。即使亞瑟王已經忘記也不要緊。因為,如果是自己被其他人如此記憶著,無論如何都會感到開心。


沒錯。首先要做到的是、讓王開心。


「──嘿、妳沒有在哭了耶?」
Ruby輕鬆的聲音聽來卻是恐怖感十足。「那表示我能繼續脫妳衣服囉?」

「就算赴死也要給我一個理由…」格琳薇亞突然放棄反抗了,只是虛弱地靠著床柱。如果一定要被脫個精光,至少也要先讓王看到。


她紅著臉用力地搖搖頭,差點聽漏
Ruby的解釋。


「在書房近距離接觸亞瑟王時就發現了,我的寶石在那傢伙身上。更正確的說法是、就在王的身體裡面。寶石由於衝擊,為了防禦自身而化成純粹的魔力源,進入了附近最能守護它們的人體內。所以,除非是直接從亞瑟王身體裡取出來,不然就算凜多麼努力尋找,也不會知道東西其實就近在眼前。」

「為什麼妳能近距離接觸王?就連我都知道,王不可能讓人隨便近得了身。」

「很簡單啊,因為我平時都待在凜的口袋裡,所以當凜在偷親亞瑟王的時候,我就──啊、糟了。」

驚覺自己似乎說出了不太妙的秘密,Ruby雖然很快地閉嘴,但格琳薇亞已經聽得一清二楚。

「凜小姐親了王?」王后的語氣平靜地不可思議,只有那雙靛色眼底洩漏出洶湧情緒的真相。

「這位太太,吃凜的醋是沒有必要的。亞瑟王大概是在凜身上看到與妳類似的東西吧,總之──」Ruby咳了一聲。「回到正題。我需要另一個有魔力之人從亞瑟王體內將東西取出來,這個魔術儀式一定要藉由肉體的親密,因為不這麼做可能會給亞瑟王帶來危險──」


一說到王的安危問題,格琳薇亞就變得安靜而專注,表情認真地仔細聆聽著說明。
Ruby感慨地說:「妳真的很喜歡亞瑟王呢。」

還以為格琳薇亞又會臉紅起來,但對方只是垂下眼簾,一副因迷惑而思索的樣子。「…並非如此。政治婚姻中不存在愛情,比起喜歡,給予彼此的信賴才更為需要。」

「妳不愛亞瑟王?不可能啊──」Ruby,像在看懸疑劇場般,發出了驚奇的聲音。「這不可能,妳不愛亞瑟王的話,根本不會想留在城堡裡──威爾斯的間諜來探消息的那時候,妳就會跟他們一起離開不列顛吧?」

「為什麼妳會知道──」格琳薇亞睜大了眼。

白色的短翅膀拍了拍。「算了,妳愛不愛亞瑟王不關我的事,反正不愛更好,這樣凜會玩得更開心──我的存在意義,就是讓遠坂繼承人在此有一段開心的回憶。總之………我們剛剛說到哪裡了?」


格琳薇亞深深地嘆著氣,無奈地跟隨對方跳躍式的思考模式回答:「妳說到、取出寶石可能會讓王有危險。」

「啊、對對。因為是體內引發的魔術儀式嘛,雖然亞瑟王感覺好像很厲害,但怎麼說呢?不管怎樣都是女──呃、都是當王的人,對忍耐“這種”疼痛一定很沒辦法。當然,說到魔力的話,我也可以找梅林那老頭跟亞瑟王──」

「不可以!」格琳薇亞馬上就反對了。理所當然的,梅林怎麼可以跟王、跟她的王做這種事?!「不要告訴梅林!我做!」

「妳願意?其實我剛剛突然想通了,勉強妳去跟不喜歡的人做這種儀式實在很過分,所以……」

「我做!不管我必須讓王吃安眠藥我也會做!」

「哇哇、妳也不用這麼敬業,這個儀式當然要兩人都心甘情願地覺得快樂才能成功──妳不是魔術師,解釋太多也沒必要。總之,就當成是擺脫處女的儀式吧,聽說以處女之身死掉會禍延子孫耶。」


格琳薇亞瞪了
Ruby一眼,為什麼一直要提到處女這種問題?「可是,就如妳所說的,我不是魔術師…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魔力。」

棍子嘻嘻地笑著,跳到了窗戶邊。「我的能力是、提供主人見識在不同世界裡會出現的可能性。在這些可能性裡,別說妳很有可能成為優秀的魔術師了,就連女戰士或是女國王,我也能讓妳看到這種可能。但是,只有在這裡,成為騎士王的妻子,才是妳自己選擇的人生。」



Ruby
說完,訓練有素地跳出窗戶,留下格琳薇亞一人在床上,對著衣衫不整的自己嘲笑了幾聲。如果這時候還感到害怕,許多錯誤也就無法彌補得了。比起探究王的秘密……


格琳薇亞的雙手放在臉上,暫時讓這個世界看不到自己。


……比起那種事情,她更想知道,這份忘不了騎士的心情是什麼。




***




「王后陛下!」


凜一踏入書房,馬上迎接了三四個朝她跪下的騎士。「啊?」

Saber淡淡地笑了,明白騎士們在惶恐之下的誤認。之前的凜都穿著那件短裙紅衣,所以還不是那麼明顯,但現在一換上克爾特的少女服飾,就能更清晰地發現她跟格琳薇亞的相似之處。


並非因為容顏相像,而是那同樣華麗耀眼、純粹女性之美的氣質。凜和格琳薇亞都是完完全全的女人,
Saber心有所感地想。
一如燃燒漆黑之夜的火焰,輝煌華美而尊貴高傲。


坐在桌前的亞瑟王,只是將視線自手中的卷軸抬起來、無趣地望了門口的兩名女孩子一秒後,又低下頭繼續翻閱著重要的工作。

「抬起頭來吧,你們認錯人了。」在王那道清冷平穩的嗓音提醒下,騎士們紛紛抬起頭,之後一一發出歉意尷尬的嘆息。「看到黑頭髮的女性就當成不列顛的王后,你們的眼睛恐怕比心還容易背叛。」


凜皺了一下眉,對
Saber低聲說:「是我的錯覺嗎?覺得亞瑟王今天更欠揍了一點,真是不簡單的能力。」

「是在緊張吧。」Saber笑得有些幸災樂禍。「別忘了,今晚騎士王有個約會。」

「啊,對喔。」凜揚起邪惡的微笑。「賭三天份的蛋糕,今晚不列顛要煮紅豆飯。」

「這裡可沒有這種習俗。」Saber的臉頰有些泛紅,卻還能保持鎮定。「而且,會在第一次約會的晚上就把對方吃掉的行為,只有凜才做得到。」

「居然說這種話?明明被吃掉的人是我耶!」凜捏了Saber的臂膀,但白衣的劍士連眉頭也沒皺一下。「而且之後妳還自己一個人跑去找士郎,我都想問妳是不是魔力補不夠?」

Saber驚訝地深吸一口氣。「凜!這種想法對騎士而言是很嚴重的污辱啊!」

「少來了,魔力不足的Servant就如飢餓的獅子,任何東西都能放入嘴巴裡。」

「什──」


不曉得是回憶起什麼場景,
Saber的臉紅得都能煮沸開水。凜先是疑惑地看著她,最後才想起聖杯戰爭之時、與Saber初次親密的過程。明白自己說了極為不得了的話,這下子也收不回來了,現代的魔術師一手捂住燙紅的臉,喃喃地抱怨:「嘖、Saber真的是什麼東西都能放進嘴巴裡。」


亞瑟王脾氣不好的低吼聲響了起來。「竊竊私語也該結束了吧?接下來的細節還需要妳們的說明不可。若想要讓自己快點回家,態度就該更認真點!」

「哇、那傢伙真的是很緊張了,對吧?」

Saber不置可否地聳聳肩。凜則清了一下喉嚨,簡單地說明事情經過,以及她們遺失的寶石型態,最後梅林才開口說:「很抱歉必須告訴兩位這個消息,但異世界之物無法於此保持原本的型態,恐怕是、已經與其他事物化成一體,隱藏起自身了吧。」

「我也有考慮過這個可能性,梅林閣下。」

凜所表現出那順從聽話的模樣,以及從未聽過的謙和敬語,使Saber不禁悄悄地揚起微笑。對著梅林露出偶像崇拜的凜,就像個小女孩一樣純真可愛。


那名老魔術師也發現了吧,銀色的眼睛瞇成相當和藹的笑容。


亞瑟王不自然地咳了一聲。「梅林,那麼你的建議是?」

王的神情已非焦急,而根本是暴躁了。老魔術師懷疑地回望過來,使藍衣騎士不耐煩地發出如雄獅般的慍怒低鳴。

「我英明的不列顛之王。」梅林調侃地回答:「就是因為沒有建議,所以才要在此與兩位女士討論,難道我理解錯誤了?」

「不管有沒有建議,我期望你能在這個下午之前解決難題,梅林。我的時間必須用來處理更重要的事。」

「真是謝謝你的熱心幫助了,亞瑟王。」凜發出叱之以鼻的聲音。「我對不列顛國王大方的待客之道有了更精確的認識,謝謝你。」

王握緊放在大腿上的雙手,沒有讓其他騎士看到他的焦慮。「那很好,妳就這麼記住吧。」


Saber
此時才站出一步,制止下凜跟王之間劍拔弩張的挑釁。「我請求兩匹馬和一個下午的外出,也許城外附近能尋找到一些線索。」

「准。」出乎意料之外的快速,也沒有絲毫問清細節的意圖,亞瑟王馬上就允許這個要求。「城內的搜尋就交給我安排的人,妳們兩位安心地在外面努力吧。」

最好離我和王后的視線越遠越好。亞瑟王那雙冰綠色的眼睛,完整地訴說出這個警告。

劍士扯了一抹僵硬的笑。「那麼、僅祝王有個愉快的一晚。」

金髮的騎士嘴角因憤怒而抽續了一下,卻很快地壓抑下來。「謝謝,也希望妳跟妳的同伴不會遇到任何麻煩。妳也該能體會吧?我的騎士們最近相當忙碌。」


所以發生事情妳們就自己解決。


Saber
看了凜一眼,充滿歉意地笑了笑。對方則無所謂地撥開肩膀的長髮,放鬆地伸了個懶腰。王的表現就像個小孩子,讓Saber也覺得不好意思。但是,或許這並不是件壞事。


離開書房後,劍士若有所思地說:「我賭三天份的炒麵,今天會發生有趣的經驗。」

「這麼籠統的賭注我可不接受。再說了,有誰能跟騎士王賭博還贏的?」

凜微笑的時候,讓人感到心情舒暢。Saber常會這麼想,凜真是個美麗的女孩子。

「不過看亞瑟王那種樣子,一定是第一次吧?哈哈哈,真期待他會出現什麼笑點。」

Saber挫敗地垂下肩膀。凜是個美麗的女孩子,卻有著色狼中年男子般的心。

「怎麼?為什麼要對我露出那種讓人生氣的同情眼神?」

「沒事。只是在感慨造物者的神奇。」

什麼啊、凜低低地抱怨著,嘴唇不滿地微微嘟起。「別跟我說Saber是在吃亞瑟王的醋喔。再怎麼樣,那個王后也不過是──」

「若說要吃醋,也該是計較凜親了亞瑟王的事。」


劍士乾淨悅耳的嗓音,打斷了凜的質疑。她看著那雙綠瞳,不禁緊張地吞了口口水。「唉呦,
Saber怎麼可能是會吃醋的人嘛!」哈哈地乾笑著,凜豪氣干雲地拍了一下金髮少女的背部。

「妳還不了解英靈的習性,凜。」Saber抓住魔術師的手腕,揚起神氣威風的淡笑,那使凜不由得眨了幾次眼睛。「我們所為的一切事蹟,正是向不可能之事挑戰後而得的勝利。」


糟糕,那種笑容跟初次親密的那夜完全一樣,是不是讓
Saber太認真了一點?


閃過腦袋中、一瞬間的後悔,在
Saber的熾熱親吻中被徹底打敗。凜閉起眼睛,雙手環著劍士的後頸,全心全意地享受這份單純的親近。


「……當是消毒吧。」
Saber的唇瓣在稍微分離後、依然輕輕地貼著凜的唇角。「況且,我有信心這時候的亞瑟王技巧絕沒有我好。」

「妳總在奇怪的地方不服輸呢,Saber。」

「騎士的準則之一,不讓伴侶認為其他騎士比自己更為偉大。」

凜輕笑了一會兒,拉著Saber的手走往預定的馬廝。下午的不列顛陽光,比往日更加暖和明亮。








to be continued~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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