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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凜、Sara,誰攻誰受?
居然已經第六集了,難道我真是沒寫短篇的命?

補習去,晚上見。

對了,還有受人之託+私心所以宣傳一下。
好像是23號吧,某地的千歌音和靜留的決賽投票,請各位支持宮樣V_V
雖然我覺得這麼一說其實只是增加靜留的票數(炸)
唉呀呀,算了,反正各花入各眼,我已經看開了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魔術師客人打開房門的力道過於猛烈,引起走廊旁的藝術雕像跟著震動,彷彿連那些無生命的物品都感受到這份怒意,正驚恐地微微顫抖。


客廳沙發上的
Sara,疑惑地放下手中的書。不過只要看著凜的脖子就知道了,那紅腫地使人聯想到吻痕的傷口,完全洩漏出線索。「老鼠?」

「不然還是我情人咬的嗎?」凜抓著脖子和手臂,一邊走下樓梯。「怎麼回事,連妳房間都有老鼠?」

「至少我確定昨晚並沒有這種現象。」


Sara
清了下喉嚨,排除腦中因為凜那句“情人”所引起的想像。她仔細地觀察客人的臉蛋,想找出引起城堡鼠患的蛛絲馬跡。凜的長髮在一夜過後顯得更加捲翹,耳旁幾撮髮絲也像是有自己意志般、朝不同方向奔離。


不由得揚起微笑。這樣的凜看起來覺得年紀好小。她幾乎能藉由這張容顏,想像出幾年前還是高中少女的遠坂凜──綁著兩邊黑絲絨蝴蝶結、挺直背脊地走在世界中──那強而有力的不屈意志。


一定是學校男孩子心中的高嶺之花吧?


「不過,既然連在我房間都被咬了,為何到早上才告訴我?」

「因為晚上好冷,實在不想爬起來。」


凜撥開臉頰的頭髮,眼神有些游移不定。雖然
Sara的床鋪確實比客房的柔軟許多,但讓凜覺得舒服地不想起來的、是枕頭與棉被所傳來的淡雅木桂香。大概是Sara慣用的沐浴乳吧,總之,真是好聞的味道。決定以後也買一瓶這種香味的。


「所以就忍耐著被老鼠咬、直到天亮?」
Sara無奈地搖搖頭。然後,終於在凜的臉上發現了什麼,使那雙綠眼銳利地熠熠發光。她的右手手掌覆蓋凜的下巴,將對方的臉抬起,好讓自己能更完全地審視某種線索。「原來如此,原來是這個緣故。」

「如果妳能告訴我是什麼原因,我會很感激妳的。」任由對方在下巴和臉頰上撫摸探視,並非覺得不好意思,但凜的耳朵還是自然反應地發燙著。Sara的手並不是用來拿筆或書本的,這一刻又更加地確定了。



「凜,妳的額頭幾乎寫著不幸兩個字,恐怕是被詛咒了。」
「什、怎麼可能?!」驚愕地用雙手護住額頭,彷彿真以為這樣能擦掉“不幸”的大字。凜煩躁又洩氣地抱怨:「所以我最討厭住古堡了!什麼嘛、幽靈和妖怪老是喜歡纏著我!」

「我們一直都定時請神父來驅邪除靈,所以應該不是城堡地靈的問題。而且這些鼠輩也是昨晚才出現的,前晚妳並沒有這個麻煩,不是嗎?」

「是這樣沒錯…」

「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。」那同情的眼神看得凜緊緊皺起眉。「妳昨天在威爾斯郡,帶回來了某種容易被怨靈詛咒的東西。」


凜偏著頭,露出了絞盡腦汁的神情。


這個模樣使
Sara不禁伸出手、輕柔地撥開那凌亂的黑色瀏海,想要稍微平撫對方的焦慮。但很快地,Sara便像是被燙傷般地縮回了手。即便已習慣、凜接近時傳來的洶湧魔力對自己所造成的刺麻感覺,但這次的疼痛卻又是那麼不同。


手指燙得令人不安,胸口震撼著止不下的心跳。
Sara直覺想跟凜保持距離,但當剛要移動腳步時,凜恍然大悟的聲音就又將她關心地拉了回來。


「啊!該不會是那個!?」


還以為凜會解說是什麼,但那名魔術師卻在大叫一聲後便自己跑掉,使
Sara只能在後方呆呆地看著金黃色的貓圖案睡衣消失在樓梯口。她發出嘆息,該說凜是以自我為中心還是粗心大意地容易忘記周遭的人呢?


這種性格、真是讓人不知如何是好。


就在
Sara擔憂地走到凜的房間前時,透過開啟的房門,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客人跪坐在床鋪旁、挫敗地將頭埋入棉被裡的樣子。床上擺放幾顆藍綠紅的各色寶石,其中有一顆覆蓋著迷濛的黑霧。


不要說,
Elroy


「妳買了寶石之後沒有經過除靈的儀式嗎?這是最基本的工作吧?」結果還是說了,她習慣性地將雙手別在背後,望著魔術師那首見的失利姿態。


此時落井下石不符合艾羅伊家的教養,但這情況又讓她不得不說點什麼。外表看起來那麼俐落能幹,也確實辦到了常人辦不到的成就、展現出一般人不可能擁有的能力,但在一些基本地沒道理會出差錯的點上,凜卻意外地迷糊。


這孩子、真讓人擔心她的未來。


「──我就忘記了嘛!」凜的下半臉部還埋在手臂裡,只有露出那雙泛著不甘心淚光的眼睛、看向門口的
Sara

一般人不會忘記這種事情吧?Sara喃喃地在嘴巴中跟自己唸著。
「既然發現原因便不要緊了,用聖水除靈之後還是能使用。」

「話是這麼說沒錯,但還要坐船去威爾斯郡的教堂耶。」凜又將臉重重地埋入棉被裡,Sara忍不住皺了下眉,覺得凜這麼用力可能會傷害自己的鼻子。「我胃裡的羊肉要在海上餵魚了……」

「請不要形容得這麼具體。」


艾羅伊的主人雖然輕言細語地糾正她,卻又能聽出嗓音中的低笑情緒。凜抬起頭,憤恨地瞪著
Sara。「等等、妳該不會以此為樂吧?真是壞心眼的傢伙!」

「我們的家訓是、適時地嘲笑失敗者,讓對方能藉此學到教訓。」

「妳在騙人吧?我不會相信的。」

Sara走近凜的身邊,毫不畏懼地用手拿起瀰漫黑霧的寶石。凜還未來得及阻止,就發現寶石的霧氣消散在掌心裡。

「對魔力…」


聽到魔術師驚訝的低喃,
Sara只是淡淡地說:「暫時將寶石放我這裡吧,我能稍微阻止詛咒的效力。在這過程裡,只要完善地完成儀式,就無後顧之憂了。」

「真是有用的能力啊,國王陛下。」感激不盡,凜拍拍Sara的手。那雙碧眼卻突然閃過能刺痛人心的悲傷,讓她不由得發楞地凝望著。

「我很高興這個能力、可以至少幫上妳的忙。」Sara的聲音,溫柔而如孩童般易碎。之後她轉了個話鋒,籠罩眼底的真實情緒便被慣有的平靜湖光所遮蓋。「不用擔心要搭船去威爾斯郡,凜,艾羅伊城附近便有一處靈地,只要將靈地的湖水灑在寶石上開始儀式就可以了。騎馬大約需要十幾分鐘的路程,比搭船還快許多。」


「騎馬、啊?」

淡金的眉毛微微揚起。「不會騎馬嗎,凜?」

「嗯。」黑色的頭承認地上下點著。

「沒關係。」Sara柔和地安撫:「騎自行車也可以到。」雖然會比較麻煩。

「自行車?」

倫敦的魔術師客人又露出為難的神色。Sara小心翼翼地問:「也不會、騎自行車嗎?」

哈哈地乾笑著,凜最後還是臉紅地點了頭。在日本並沒有學習自行車的需要,在倫敦又同樣住在時鐘塔附近,到哪裡又有便利的公車。

「…那麼,如果妳信任我,就與我共乘一匹馬吧?」

「當然,如果妳不會覺得太麻煩的話。」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接受主人的大方援助。


不會。
Sara,就像個斯文有禮的貴族,行了一個慣常弧度的點頭禮。「等妳用過早餐,我便會準備好一切在城門等妳。」

「我不吃早餐的──不過,我會等妳用完早餐就是了。」

Sara饒富深意的綠眸沈默地注視凜一會兒,最後她走到門邊,打算結束早餐前的對話。「遠坂凜小姐,我深感榮幸能親自告訴妳這個艾羅伊的家訓:每位客人都得吃早餐才能出城。」

「慢著!這個家訓我怎麼之前沒聽過?!」

「嗯,因為是我昨晚才決定的。」相對於激動的反問,主人回答地輕鬆異常,彷彿是理所當然就該如此的生活準則。


什麼啊?凜疑惑地看著
Sara的身影消失在門口,完全不明白對方突然決定這個艾羅伊家訓有何意義。難道是準備把她養得肥肥的然後吃掉嗎?


凜的臉蛋突然迅速地紅了起來,想起“被吃掉”的各種涵意。她一邊搖頭晃腦,一邊收拾起床上的寶石,想要轉移盤據腦海的幻想。最後,凜不由自主地摸著下巴,回憶起伴隨她迎接今早晨光、那雖然不熟悉卻十分溫柔的木桂香氣。


“國王陛下”小姐那帶繭卻修長、掌控力十足的雙手也同樣使人遐想。


凜大大地吐出一口氣。洗澡吧,洗澡後就會忘記這些事情了,賀爾蒙不過是人類進化階段的干擾之物,遠坂家的繼承人才不會輸給這種看不到的東西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TO BE CONTINUED~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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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幕後吃便當的兩人)


G:真是體貼的孩子,跟某人完全不同。(瞪) 
S:脾氣又好,再怎麼生氣過了一晚就氣消了,跟某人也不同。(盯)
S/G:──所以到底是像誰啊?


(當然是像她爸媽啊....又不關妳們兩個的事乖乖吃便當吧。)

 

 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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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Faithk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2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