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言:第一集在淫窟,我就不重複貼了。。。(除非有寫完)
為了保持公平(外加個人興趣)才寫了王后小羅莉,但這不表示我對Saber沒有愛啊
你們幾個不要亂造謠〝-╴-〞
看書計畫....OTL
進百名騎兵於山丘上奔馳,手持如今只能在歷史書頁或博物館看到、歐洲中古世紀的長劍。他們頭戴盔甲並持有銀白色的盾牌,仰賴著比同世代國家還要超越半世紀前就發明出來的馬鞍作戰。上頭的牢固疆繩被熟稔而輕巧地掌握,訴說著鐵甲武士們的優越騎術。
在戰馬踐踏過的大地上,有兩名弱小的人影抱頭鼠竄。
「──Saber!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?!」赤衣的鮮豔少女千均一髮地躲過射來的長槍,一邊驚恐地朝旁邊同樣被追殺的夥伴尖叫。「這些人是瘋了嗎?幹麻朝我們亂砍啊?啊!難道是在拍電影?」
「凜,閉緊嘴巴!」白衣的金色人影拋下這句話,旋即以眨眼之速撲倒了對方。覆蓋兩人的身體盡是飛揚塵土,一秒後,原先所站的地方,已經被插入了五六把劍。「…凜、還好嗎?有咬到舌頭嗎?」
雖然被Saber壓在身下,頭部卻被劍士的手所保護著,只有臀部因為地上石塊而稍微疼痛些,但還是發出了不太淑女的呻吟。「我沒事…Saber、妳的手──!」
代替主人的頭部而被土石摩擦,Saber的手背此時就像畫壞的水彩圖,翻開挑起的肉片還參雜著血液與髒污。「沒關係,凜沒事就好。」
她神情嚴肅地回頭查看騎士們的動靜,因暫時躲避到一處大岩下而稍微鬆了口氣。凜則趁這時候抬起Saber受傷的手,想要治療那看起來就很痛的傷口。不過,很快就發現比被騎士們追殺更糟糕的事。
「…Saber,不妙了。」凜看著自己的手掌,喃喃地告白:「我好像、沒有魔力了。」
金髮的少女劍士睜大了眼。「妳確定嗎?凜總在緊要關頭出差錯,或許這次也──」
「我是很想感謝妳安慰我的努力啦,但這次恐怕是真的。不然,妳試試自己能不能恢復魔力裝束的鎧甲型態?」
其實根本不需要問。
早在莫名奇妙掉入這個世界、並在瞬間就被戰馬騎士們包圍的那刻開始,Saber已經嘗試過許多次恢復魔力武裝,而結果看來,凜的證言並沒有失誤。
Saber剛想開口說什麼,敏銳的聽力已感覺到被逼近的氣息。碧眼閃過凜冽的眸光,白色身影如旋風般轉身。在這毫不拖泥帶水、令人讚嘆的武術表現裡,Saber的左手已一把掐住了騎士的脖子──面對穿著盔甲的敵人,僅靠皮革所覆蓋的脖子便是弱點之處──右手扭住騎士持劍的手骨,啪地一聲就折斷了脆弱的骨頭。
連凜都不由得認為,在金髮劍士這略顯冷酷的攻擊過程中,還覺得那樣威風神氣的姿態十分美麗的自己,實在很無情。就算想發出求救的聲音也不可能,被獵物捕獲的獵人,真正地觸怒了金色神武的猛獸。
「告訴我,你們是誰,還有,為什麼攻擊我們?」清冷絕對的嗓音,清晰的上位者口吻。Saber已許久未曾使用過如此威嚴的說話方式。「說!」
呼吸不到空氣,使騎士沒被扭斷的手像想抓住什麼般地抬起,但也只能虛弱地顫抖著,無力反擊。
「Saber,妳抓著人家的脖子,要說也說不出來。」
聽到主人安撫的聲音,使原本充斥綠眼的怒氣消失了。Saber悄悄地吸了口氣,稍微鬆開對敵人脖子處的箝制。「說吧──身為騎士應該明白,戰勝者有權要求所有東西。」
「──我們是、不列顛的勇士──」騎士斷斷續續地說著:「遵從、王的命令──前來討伐──」
還沒有機會聽完對方的坦白,眼角視線已探測到右方的鋒芒劍光。Saber搶走騎士的劍,勉強在這種姿勢下進行防禦。攻擊者同樣是穿戴盔甲的武士,但敵人身上那套銀色的鎧甲卻眼熟地使Saber慌亂。朝頭頂劈下的一擊、直刺心臟的冷酷、俐落而幾乎帶有舞蹈氣息的進攻步伐,Saber一一地化解了這些攻擊。
而凜則開始覺得不對勁。就算不論魔力,劍術能跟Saber相提並論的英靈可謂不存在,這名人類騎士卻已與凜的劍士過招了數十回,毫不趨於下風。
甚至是,Saber礙於服裝的不便,反倒節節敗退。終於連金髮的劍士少女也察覺到了,不盡快決勝負可能會輸了這局的命運。過去與眾多英雄的戰鬥經驗,還有那天生近似預知能力的直覺,使Saber比任何人都能更迅速地“讀寫”對自己最有利、以及他方最難防守的作戰方式。
使用步伐做了假動作,讓敵人以為那是進攻的好機會,當對方毫無防備地揮斬過來時,就一舉從露出空隙的腰際往上斜砍。若對方幸運點,或許還能來得及以劍防禦,但擋下這招後,就絕無機會保護被Saber順勢抬起的手肘所揮擊到的臉龐。
直攻門面等同於取得一半勝利,受到衝擊的眼球將暫時無法辨測距離。只要抓緊瞬間的空檔再次揮劍,便沒有她打敗不了的敵人。
──完美的計畫,卻無法預測現實的缺失。
敵人擋下了從腰側揮來的劍,這一擊居然使得Saber的劍身斷裂。破碎的刀片如雪花般被劍風吹開,一兩道劍之欠片劃過金髮少女的細嫩面容。而銀色的敵人,手持巨大的聖劍威武站立。
「──Excalibur──」
認出對方所使用的武器真身,使Saber驚愕地停下動作。但敵人並未受到任何心理衝擊,揮劍的手臂力道亦無絲毫減輕。
「Saber!」凜的身體比腦中想法更快地有了反應,一回過神,自己已用身側護住了Servant。
令人訝異的是,預想中的分屍場面並未出現。銀色的敵人在最後一刻停下劍擊,只有風壓劃破了凜的臉頰。
「作為妳對同伴的忠誠,我便赦予汝等寬容吧。」
騎士的聲音自頭盔中發出,冰冷機械地使人畏懼。那是除了舞台劇以外就不再被人使用的語言──帶著濃厚高傲腔調,悠揚神秘的古英語。雖然勉強聽得懂,但凜很難馬上就在腦中轉化成更能理解的日語。
這時,周圍早已佈滿了戰馬。武士們確定自己所追隨之人光榮地取得勝利後,同時響起如雷的歡呼。
──All Hail the King, the Great King Arthur!
「King Arthur…」像這句話就絕對能在瞬間瞭解了,凜不可置信地唸著:「不會吧…」
騎士拿下頭盔,露出了那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容。連一滴汗也沒有出現在俊秀的臉上,冰綠的眼睛緊盯著沉默不語的金髮少女。就在兩雙綠色視線的接觸下,Saber突然推開凜,握緊拳頭憤怒地奔向銀色騎士。
失去冷靜,步伐也無任何節奏,簡直像個剛學習戰鬥技巧的候補騎士,這樣的Saber所持有的、也就是那近乎獅子般的咆嘯嘶吼而已。對方在輕鬆地閃過攻擊後,同樣用拳頭深深地擊入少女的腹部。
Saber咬緊了牙,並未發出疼痛的呻吟。銀色的騎士在這時開口了:「愚蠢之徒,手無寸鐵竟膽敢向我挑戰,將來就用這份痛苦提醒自己吧──」穿戴鐵片鎧甲的手肘猛地撞了Saber的下巴,響起骨頭與鐵甲互擊的可怕聲響。「──提醒自己、這無謀之舉的下場。」
Saber想必是痛得快昏厥了吧。無論如何,這都是一般人承受不了的暴力與羞辱。更何況是那個好勝的Saber,最讓她疼痛的一定是自尊心和驕傲的王者風骨。
「夠了吧!都打贏了你還想證明什麼,偉大的亞瑟王啊?」即使發音有些彆腳,但凜語氣中的寒冷情緒並未被掩蓋過去。
碧眼的騎士面無表情地凝視著凜,那眼神深沉而探測不了任何情感。「──把這兩名異國人綁起來,回坎美樂後我再進行審問。」
「遵命。」兩三名騎士接獲命令,很快地用繩索將凜與Saber的手綁往身後。
隊伍連休息也沒有,訓練有素地啟程朝城堡的路前進,而坐在馬上完全一副就是犯人被壓解的凜,終於有機會能輕聲地詢問Saber的傷勢。
相隔幾尺、在另外一匹馬上的Saber,只是沉默地搖著頭,表示自己沒事。
「真是的、居然這麼沮喪…」不讓劍士聽見,凜只是低低地抱怨著:「這下子不妙,Saber一沮喪起來就很麻煩了…」
比起這種小事,那個“亞瑟王”到底是什麼東西?凜瞪視著位於最前頭、背影卻快要淹沒在後方騎士裡的銀色身姿。這裡是Saber的時代嗎?那麼,亞瑟王也是女的囉?可是,說老實話,除了臉跟Saber相同以外,實在感覺不出來是女人。
那麼冷冰冰的神情,就連“人”也算不上吧?
凜嘆了口氣,想起許久之前看過Saber的夢。在孤獨劍丘上迎戰敵軍的銀色騎士,確實就是這樣一張冷酷寒冰的面容。那就是、被稱為戰爭之神,人民歌詠其為龍之化身,最後卻因為不帶有人之情感而被國家拋棄的王。
「…The Great King of Britain…」凜無奈地發出慨然的聲音。「…King Arthur.」
to be continued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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