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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其實我感冒了,發燒到38度,明天還要早起補習。
好了好了,別說要我好好休息不要打小說這種傻話了。
我的熱情豈是一點小感冒能澆熄得了的!?

不過。。。還是提醒自己要看書才行OTL


















隊伍進城時被民眾夾道歡迎,白馬上的王英姿颯爽。雖然也跟其他騎士們一樣風塵僕僕,但亞瑟王的俊美容顏與高貴氣勢,顯然能夠使人民忽略這些不重要的污點。


恐怕是、連王已經極為疲憊的真相,也沒有被發現。



──the Lord is Dux Bellorum, whom has seen no death and never be defeated,
(吾等之王為戰爭之神,不識生死亦未嘗敗果)

──for He will always lead the Great Britain with honor and grace,
(因他將永遠以榮耀與恩典帶領偉大的不列顛)

──O' King Arthur, destined by the Fates!
(亞瑟王啊,便是由命運鑄造之人!)



「…雖然我對崇拜領導者沒有意見,但這些人是不是太瘋狂了點?」凜朝著Saber交頭接耳。「還是妳以前真的這麼自戀,嗯?」
Saber微紅起了臉。凜說的沒錯,現在重新回到這個時期,就會覺得自己驕傲地難以忍受。但是,人民感受到王的尊貴,也就同時能以國家為榮。
「把這當成是例行公式,很快就會結束了。」
「亞瑟王那傢伙,連這時候也沒笑過呢。」
「王是、捨棄了人類情感的機器。」Saber輕聲說道:「只要能在王位上發揮王的機能,就是正確的行為。」
「嗯。這就是為什麼妳會迎來那種結局的原因,Saber。」雲淡風輕地回應著,凜的態度像在交代今天的晚餐項目。「若妳無法領導身為人的自己,又怎麼能領導其他無數的人民?否決掉人類的部分,把自己當成了為國家而生的劍,結果人民所看到的,也不過是個“戰爭結束後就能替換掉”的道具。」


劍士咬緊牙關,無法反駁地低下頭。


「但是、這件事情絕對是錯的。不管是妳,還是妳身旁的人,全部都錯了──既然王帶來了和平,無論如何也得守護下來,他們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,哪還有資格以正義之名討伐妳?說穿了也不過就是,一群自私膽小的傢伙而已。」


全部的人都有責任。


赤色的鮮豔少女口吻冷然地下了批判。


之後,兩人都沒有任何交談了。進到王城深處,馬上就被當成垃圾布袋般地丟入了地牢。但是這次的待遇比之前好了太多,清水與食物都送了過來,就連士兵還詢問過Saber需不需要再換一次藥。


「今晚要慶祝勝利,王會在明天早上對妳們進行審判。」


士兵拋下這句話,就如石化雕像似地佇立在牢籠外頭。凜摸著被丟進來後跌落在地上的屁股,想著再這樣下去一定會瘀血一片。這時,手邊摸到了某種棍狀的物品,她拿起來一看,卻嚇得發出了淒厲慘叫。外頭的士兵只是瞄了一眼,確定兩人都沒有任何外傷後,又將視線轉回前方。


「凜、怎麼了?」Saber拍著耳朵,想要找回被凜嚇跑的聽力。
「這個東西、原來就是這個東西!全都是“它”害的!」
「這是什麼?棍子?」
「是某個有惡趣味的老頭做出來的魔法棒子啦!」


聽不懂在說什麼,但Saber突然鬆了口氣。自掉落到這個世界後,便一直保持著堪稱冷靜的少女魔術師,這下子總算恢復她平日火樣的暴躁。主人表現出的冷靜以對,只是不斷強調出劍士自己有多麼魯莽。還以為心裡受到影響的只有她一人,更是不由得覺得慚愧。


但現在像個火爆的獅子、對著奇怪物品發怒的凜,才是她所認識的直率少女。


「簡單來說,這就是將第二法平行世界原理做個改造,再融入棍子裡的寶石中以發揮力量借用的功能,跟那口箱子是一樣的道理。事實上,就是因為棒子跟箱子是一組的,我才打算在那天整理雜物時一起把它們丟掉放水流。」
「啊呀呀、我這偉大的創世紀發明物,居然被當成雜物看待,實在是太傷心了。」棍子、發出了年輕女性的聲音。
Saber雖然嚇了一跳,但隨即就被那奇特的物品挑起好奇心。「妳能說話嗎?」
「當然的喔,我親愛的騎士王陛下,我可是使用“魔法”所製成的超優秀人工智能合成物。除了說話以外,我還可以唱歌跳舞喔──哪、凜,把我放開,讓我在這位美麗的小姐面前展現一下遠坂淑女的奧義。」
「奧義妳個頭啦!死Ruby,妳給我好好解釋一下這個情況,不然我就把妳分屍──」凜揚起了邪笑。「不,換個條件──不然我就把妳插入某種東西裡面。」


凜口中的某種東西是什麼,在場的一人一棒子都沒有詢問的勇氣。


「好吧好吧,聽清楚了兩位小姐,妳們現在所位於的時空,就是無限可能性之一的平行世界。這是基礎,應該沒有疑問吧?OK,然後就是進階了。基於主人寶石翁是在玩完某款RPG GAME後才將我製造出來,所以妳們要想離開箱子,也就只有1.等待誰在外面將箱子打開;2.使用我的魔力──哈哈哈、變身成魔法少女‧凜吧!我等這一天很久了!快點念出變身台詞──」


棍子發出得意的奸笑聲,而凜則冷著臉馬上對棍子施以折斷之刑。


「──嘎啊啊、對不起我說過頭了,請饒我一命。對不起,我不該被生出來。」
「哼,算妳還懂得當棍子的道理。」對方連番道歉,凜才總算停止手中的酷刑。
在這場訓練有素的調教戲碼中,Saber只是用驚奇的稚氣神情望著所有互動。
「那麼再告訴我,妳是怎麼被啟動的?我不是已經將妳假封印了嗎?」
「當然是遠坂家的血讓我覺醒的…妳自己看看手指頭,不是流血了嗎?」
凜聞言才發現,確實指甲在被拋進地牢後就斷裂了,滲出了些微的血滴。「嘖、太大意了──等等,妳頭上應該還有一顆寶石吧?怎麼不見了?」
「妳們兩位小姐掉進箱子的衝擊力太大,我也不知道寶石飛到哪裡。因為那一刻世界已經塑造完成,所以也許是附近,也有可能是在好幾千公里以外的地方。」


這樣子即使想讓凜變身也辦不到了。棍子失望地嘆了口氣。


「如果把寶石找回來,凜就能啟動妳了…是這樣嗎、唔,Ruby小姐?」
「啊啊,好久未曾被人尊重地叫過名字了,而且還是被這麼高貴的漂亮小姐叫了名字,Ruby我感動地要淚流滿面了。」
話雖然這麼說,但棍子噁心地冒出液體,實在不想看。
於是Sabe只能禮貌性地笑了笑。
凜馬上反駁這個提議。「不管寶石找不找得到,我都不想啟動這東西!Saber妳不知道、小時候我被它害得多慘──直到小學畢業那天,還有同學看到我就哭叫著逃走,邊跑邊說“媽媽救我、好可怕”之類的話,這可是名副其實的被詛咒之物啊!」


「妳讓凜做了什麼事情?」Saber輕聲地問。
「啊啊、還不就是遠坂大小姐不會唱歌,為了音樂表演的事情傷透腦筋,我才想好心好意地發揮功能,幫凜變身為一等一的歌唱天才…」
「妳這傢伙、居然讓我穿著奇怪的衣服在公園裡唱了三天三夜,還把那些小孩子當作人質地留下來觀賞!不行了、我越想越生氣,果然得先把妳徹底毀滅才對!」
「呀、不要,Saber救我!」棍子極力掙脫凜的箝制,迅速地跳到了金髮少女的肩膀上。
「喂、妳搞什麼?給我從那裡下來!」
「不要,我要跟著Saber,她不像凜、動不動就威脅要把我折斷。」棍子的兩邊短翅膀,就像是人類的手一樣,依賴地抱著Saber的頸子。


劍士被夾在兩個吵架的“女人”中間,衣服被凜和Ruby拉著,使她有些神經衰弱地抬起頭,無語問蒼天。


「好了,兩位,請先不要爭吵。」Saber兩手抓住凜,一邊側過頭問著肩上的棍子:「已經知道能脫離這裡的方式就好了。但我有個疑問──那些人,看到我這張臉,為什麼完全沒反應?」
Ruby興高采烈地回答:「這就是平行世界原理的美妙之處啊,騎士王陛下!雖然這些人能清楚地辨識出妳的容貌和身型,但大腦卻不會告訴他們“這個人和誰長得一樣”的訊號。」
「也就是時空差所造成的腦波中斷,所有與世界或自身存在矛盾的事物,無法被他們理解或探知。」凜淡淡地接著說:「放心吧,這裡不會有人覺得妳跟亞瑟王長得一樣。」


Saber安心地吐了口氣。只是與亞瑟王相遇還不要緊,要是遇到了那個人──
「犯人們、全都恭敬地跪下,迎接王后陛下的到來!」
──事情可就、糟糕了。
「Saber、等等,妳在幹什麼──呀、不要掀我的衣服!」凜的身後突然被劍士當成防禦盾,連衣服都要被掀起來遮住她的臉。「停下來啦、色狼!」
「凜,掩護我!」
掩護妳什麼啊?話都還未問出口,牢籠前方已經站立了一名穿著昂貴服飾的年輕女性。凜打量著她,發覺那與自己極為相似的眼睛。
「剛才聽藍斯洛特說了,王在此次戰爭中俘虜了疑似威爾斯的人…果然啊,那種顏色的頭髮和瞳色,妳應該不是不列顛人吧?」
黑髮的女性發出了猶帶稚嫩的嗓音,與那高雅成熟的打扮截然不同的聲調,洩漏出她的實際年紀可能與凜不相上下。


「我也不是威爾斯人。」後面的劍士還像老鼠似地躲著,讓凜心情有些煩躁。「怎麼了?難道威爾斯人就不會被抓嗎?」
那名衣著華美的女性,對於這道失禮的問題只是輕柔地回答:「如果妳是威爾斯人,我就可以請求王將妳們放走了。騎士們已在戰爭中取得勝利,王應該不會對犯人的去留太過苛刻。」
深色的眉緊緊皺起。「可是亞瑟王說了,因為Saber在眾人的面前攻擊他,所以沒辦法直接放我們走。」
「Saber?」


凜把劍士自身後硬是抓了出來,推到監牢的最前方,讓那名陌生的女人看個清楚。即使是現在也像想逃到誰的身後躲起來一樣,Saber相當緊張,沒有與女人的視線相對,只是沉默地低下頭。
「妳的手和臉都受傷了…」不列顛的王后發出同情的聲音,自然地伸出手透過隙縫輕撫著那青紫的下巴。「是王弄的嗎?」
Saber僵硬地說不出話來,凜剛想替她回答時,對方又繼續說了:「…真是冷酷啊,王這個人。」
那喃喃自語的體悟,使凜只能無言地望著她。
「我會請人帶冰塊給妳。」語畢,年輕的王后踏著稍感沉重的步伐,離開了昏暗的地牢。


「──什麼啊、那個女人!」凜生氣地握緊拳頭。「好吧,雖然說亞瑟王真的很討厭,但那種態度是怎麼回事?居然在外人的面前這麼批評自己的丈夫,腦子到底在想什麼啊?」
「她說的沒有錯啊。按照Saber的過去設定,騎士王原本就是個冰冷的統治者,在後期國家內亂時,甚至還出現了“殺戮者”、“暴君”等等的聲音呢。」Ruby,理所當然地這麼說。
「啊啊、妳這根死棒子!!!」凜自Saber的肩上一把抓了過來。「今天不把妳折斷我就不姓遠坂!」
「不要、禁止家庭暴力!Saber──」
「──到底為什麼?」劍士的右手挫敗地捂住了臉,聲音悲傷,充滿深深的不解。「為什麼、要讓我到這個世界?」


不正經的Ruby,在這時候難得溫柔地解釋著:「兩個人掉進箱子是特例,只好選擇魔力最高的那個人製造成基礎世界。而且,其實這個地方也不錯,要是按照著凜的過去經歷,不就表示妳們還要再度過一次聖杯戰爭嗎?」


若將魔力數值化,凜的最大魔力量是一千,Saber就是一千八百吧。原本並不是種錯誤,現在卻讓劍士顯得悔恨不已。


凜無奈地攏了攏肩膀的頭髮。看Saber那樣子可能是沒救了,又陷入自責的漩渦中。就算在箱子裡過了一個月甚至一年,外面世界恐怕也只是過了一兩個鐘頭,要等到櫻結束約會回到家來,也不知道能不能撐到那時候。


難道真的只有找回寶石、啟動Ruby的方法嗎?但是,她真的不想再嚐受那種羞辱的滋味啊……


不列顛慶祝勝利的這一夜,對英靈或魔術師來說,都是十分漫長的一晚。








to be continued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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